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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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go2014 于 2017-6-24 23:24 编辑


  小初是俺姐的闺蜜,俺管她叫小初姐。记得小时候她常来俺家玩。大人不在家时,俺们姐弟仨关起门来玩过家家,小坏坏的俺总抢着扮医生,每次都用女孩子夹头发的小插针给她「扎针」。虽说那时童贞无邪两小无猜,但扒开她小逼逼时闻到的那股淡淡的骚骚味,俺至今记忆犹新。

  自打俺家从东北搬到北京后,时间长了就慢慢和她家失了联系。

  直到八十年代末的一天,俺从学校回家,一进门就瞅见椅子上坐着一个模样俊秀的姑娘,身材高挑,齐耳短发,胸部挺得高高。俺一眼就认出,她就是童年时的那个小初姐。

  她中学毕业后没去考大学,找了关系直接进了北京一家外企工作。公司员工宿舍就在俺家附近。俺姐那时已奔国外留学,不知她俩咋就联系上了。她在北京没啥亲友,就直接到俺家串门来了。俺爸妈挺喜欢她,也时常照应她,她就成了俺家的常客。

  尽管青梅竹马知根知底,但很长时间一直没见面,俺俩刚见面时还有点小拘束,但一来二往的很快俩人就像成了知己,天文地理鸡毛蒜皮,几乎无话不谈,那时中学生的俺,虽然时不时地撸管跑马(梦遗),但男女性爱这种事,有贼心无贼胆。

  都说好女人是男人的一所学校,自打见到小初姐后,性启蒙的大门悄悄对俺敞开了。

  俺记得那天晚上天挺凉,小初姐来俺家时捎来了两瓶酒,一瓶红一瓶白,晚饭时俺爸妈喝点白的,俺俩把一瓶红酒差不多喝完了。饭后闲聊了会儿,等爸妈歇息后,俺俩就聊上了。

  她先问俺有没想过找女朋友,俺说还没。

  「咋啦,还玩童子功?别装纯了!」她指着俺枕边露出一角的香港色情画报说:「老看女人裸照管啥用?看过真的女生没?」「这···倒没有···。」俺尴尬地说。

  她脸上顿时起了一抹晕红,轻轻问了一句:「如果你现在有个女朋友,你确定马上想看她?」俺说那敢情好。

  她稍稍迟疑了一下,突然问道「如果我让你看呢?」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俺这菜鸟才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心跳加快了起来,有点结巴地说:「真···真的?」她指着画报封面的大奶子女郎说:「你是想看女人奶子吧?」俺腼腆地说恩。

  她慢慢走到书桌的小台灯前,把毛衣和小内衣一下全撩了起来。她戴的是那种薄薄的半透明的奶罩,雪白的乳沟,暗红色的奶头和奶晕清晰可见。她让俺帮她从背后面解开奶罩上的小钩子,俺抖抖索索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解开了!两个大奶头子先蹦跳出来,丰满的奶子正上下动弹着,这下俺看明白了,原来她的心也跳得紧哩!

  俺怯怯地伸手摸了摸她的一对大奶,软软乎乎的,刚想想揉揉,却被她一把按住了,抱怨说俺的手忒凉,不让摸了。俺这会儿阴茎失态粗硬起来,裤裆不争气地顶起了一个大包,心想坏了,准会让她瞧俺的笑话。果然她顺手拍了拍俺裤前勃起的小弟弟,说:「咋样,没过瘾吧?想使坏了不?」「头一回看你的奶子,还想·····」俺用试探的目光看着她。

  「就知道你还想看啥,来吧,但只准看不准摸哦!」内心一阵狂跳后,俺咽了一下口水,把她的裤子一下就扒到了膝盖下,里面露出的小内裤也是三角形透明的那种,又紧又小,包在光润圆翘的屁股上,前面的那窄条仅仅盖住她鼓鼓隆起的的大阴唇,窄条中间有一条细细凹缝,两边朦胧显出稀疏蜷曲的阴毛。

  俺蹲下身来瞪大眼睛,慢慢拉下了她的小三角裤,两片肥美的阴唇清楚地露了出来。俺抬眼问道:「小逼逼里面是啥样,能给·····?」她赶紧说:「你别乱摸,让我自己翻开看。」她用手把肉嘟嘟的大阴唇向外翻开,里面露出两片粉红色细薄的小阴唇,仔细一看,小阴唇内壁两边的红红的嫩肉,微微颤跳,挂着几丝长长的透明粘液。

  俺的阴茎顿时胀大难忍了,脑子翁的一声,神使鬼差地把整根从裤裆口掏了出来。感到小腹底部一热,身子哆嗦了一下,阴茎抽筋似的一抖,龟头紧缩了一下,顿时将一股白色的精液喷射几尺高,差点射到她红扑扑的脸上「哎呀,你干啥·····」她低叫了一声。

  「对不起,实在憋···憋不住了!」俺一时手足无措,狼狈地喃喃道。

  她挺谈定。把身上的精液轻轻擦去后,穿上裤子,又说了一些男女手淫啥的,可俺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句都没听进。

  整理干净后,她就起身回去了。临走前俺俩正儿八经地亲了下嘴。事后俺觉得好像哪儿总有些不对劲儿,她先给俺看了身子,后给俺亲嘴,是不是有些整反了?嗐,俺当时反正心里甜滋滋的,也没想太多,就美美地睡了。

  其实那晚是小初姐冷不丁地亲了俺,动作很突然让俺毫无准备,嘴巴还闭得紧紧的,懵懵懂懂不知该咋做。她叫俺把嘴张开些,用温暖湿润的舌头在俺的嘴唇和舌尖上舔了舔。俺怕咬了她的舌头,始终没敢张大嘴。她最后用鼻子尖蹭了蹭俺的鼻子,说:

  「想亲我,你得把舌头和我吐出来。」笑吟吟地登着车颠儿了。

  回想起来挺揪心的,出世以来第一次和女生亲嘴,多么宝贵稀罕的时光,让俺活生生地弄砸了!

  八十年代那会儿学校管得忒严,男女生之间偷偷摸摸的事,哪敢像今天的中学生这么理直气壮,俺和小初姐之间的私情也就秘而不宣了。

  不久公司派小初姐去一个南方城市出差,这一去大概要小半年时间。正赶上学校考试,她也没让俺去送她,电话里关照俺悠着点,别整出啥幺蛾子的事。

  没想到这一别,果真就出事了。

  事情还要从那个30来岁的北漂女人说起。大院里的人都管她叫玲姐,是刘伯家请来的女佣人。她说老家在安徽,家里有男人,不知真是假,也没人在乎。

  俺爸妈去山东老家探亲那会儿,俺正忙着考试,爸妈就请玲姐过来俺家帮忙做些家务,就是钟点工那种。

  复习考试忒枯燥和乏味,玲姐来俺房间打扫时,总会走到俺跟前说:

  「伊喂,小伙儿可真用功哎!」咯咯一笑,还故意用肩碰蹭俺一下。

  除了她身上那股子抹蚊子叮咬的花露水香味外,俺其实对她根本就没上心留意。

  直到那天下午,她说要到俺房间来坐会儿,和俺聊聊天,俺也不好说啥,就让她进来了。她好像刚洗完澡,脸颊红红的头发湿湿的,俺突然觉得她蛮好看的,不知咋的眼神有点怪怪,低下头没敢朝她脸上多看。

  她还是那样咯咯笑个不停,大大咧咧地打开了话匣子。从她在家乡的小店铺打工说起,抖搂的全是那种事。她说有一次村子的小混混翻窗进了店铺,掏出鸡巴来硬要塞到她的嘴里;再后来又被店铺老板哄骗,硬生生地被他奸夺走了初夜,还抖抖索索地去小诊所打过胎。

  俺听她倒腾这些事,再傻也有点明白她不怀好意,心里有点毛,想找个借口出去,但被她拖住硬不让走。俺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啥,但隐隐感觉到肯定要出事了。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太突然了,说话间那股熟悉的花露水的香味就直接朝俺迎面扑来,她厚厚的嘴唇和舌头同时间黏住了俺的嘴。俺的嘴一紧张就干涩涩的,不知咋对付才好。都还来不及反应,她那只厚墩墩的肉手就已放在了俺裤裆口上下转磨了起来。

  随着砰砰的心跳,俺的阴茎不由自主地鼓涨起来。脑袋嗡嗡咋也转不动了。

  就记得是她把俺的裤带裤子解开扒下,脱俺衬衫时还急匆匆手忒重,竟扯掉了衬衫上面的一粒纽扣!

  他把俺脱光后,又把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她将俺拖倒在床上,自己躺平让俺趴在她身上,一只手兜住俺的头,同时抬起两条结实的大腿,在俺腰间紧紧锁了个十字扣。另一手抓握住俺的阴茎,准确地放到了她那个湿辘辘滑唧唧的肉沟处。那只干活的手忒有劲,硬将俺那根胀大饱满的阴茎扑哧一下就插了进去!

  记得俺阴茎插进去了那一瞬间,整个包皮像是被硬生生地剥去了,龟头酸酸的麻酥酥的。

  她松开了扣在俺腰间的双腿往两边劈开,两只手兜住了俺的臀部用力往下摁,又用自己结实的大屁股使劲往上挺,几次下来俺小肚子下酸酸感觉忍不住了,但有种直觉告诉俺不能就这样泄在里面,就使劲想把阴茎来抽出来,但玲姐早就看出俺想干啥,关键时刻她的双腿又重新紧紧缠在了俺的腰间,双手死死扒住的屁股不让俺动弹,俺顿时感到打天灵盖起一直到脚指头,全身一阵剧烈地抽筋样颤抖,终是忍不住在她根底部喷泄泻出。

  叫爹叫娘哭天喊地,这会儿都不灵了!俺17年的童子功就这样被玲姐的阴招给破了。

  其实那天还有段小插曲。当时俺射得忒急,没几下阴茎就软了一半。俺感觉她里面水汪汪滑溜溜的,说是急那时快,趁她手滑一把没抓紧,俺赶紧一下就把阴茎抽了出来。

  她急红了脸,急喘喘又半带衰求地说:

  「别···别拔呀,我正要···要上来啦!你快···快摆进来·····你咋这么不顾人呢!」这当口上俺小肚子地下就像触电一样,激出一身汗,正想起身去卫生间,却被她一个鹞子翻身压在了她身下。她脸涨得红红的硬是不让俺挪位。一手紧紧抓住俺半硬不软的阴茎,紧紧绷绷的肉屁股稳准狠地一下坐在俺的小肚子上,俺立马感到龟头又贴住了那胀鼓鼓热烘烘湿溜溜的肉沟沟,一股暖暖的液体正一股一注地流出,正滴在俺麻酥酥的龟头上。

  尽管龟头对准了口子,但半软的阴茎滑进滑出,磨蹭折腾了老一会都没整根插进去。俺使劲推她,说她把俺弄疼了,可她就是抓紧不肯松手。

  正在这节骨眼上,神使鬼差的门铃叮咚响起,还有重重的敲门声,老天总算还是开眼了,给俺派来了救兵!

  来叫门的刘婶。她说刘伯的病又犯了,见玲姐来俺家老半天不回,直奔俺家来催人,好歪打正着地救了俺的十万火急。

  第二天俺爸妈就回来了,给玲姐结算工钱时,她连推了几次就是不肯收,让俺爸妈感动的一连夸了她好几天。

  几天后,玲姐把俺堵在大院的一个旮瘩角,义正言辞地对俺说:「小坏蛋,是你自己要上我哦,我就不说你啥了,你不准和别人乱说喀!晓得你这雏儿还没开过张尝过鲜,这才没让你戴套套子,哪晓得你也太自私了,把我搞到一半就···唉!」俺苦着脸怯生生地问:「你会不会大肚子?」「这哪晓得,你要是真把我的肚子弄大了,我可不放过你!」好像是五雷轰顶,顿时就把俺震蒙了!

  「如果要打···打胎呢?」俺心惊胆战,吭哧吭哧地问「想都别想!打死也不会再打胎了!」她咬了咬牙。

  看俺一副哭丧的样子,她扑哧笑出了声了,把俺一只耳朵扯到近前。

  「瞧你这小俊模样,你要真要给我生个娃,我会舍得打掉?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我喜欢你就不会赖上你的,把你的小心眼儿放回肚子里去!」当时也没挺明白她这话到底是啥意思,后来俺才明白为啥当时她死死摁压住俺的屁股不让动,就是想在关键一刹,那让俺的童子精全射进她的身子里,原来她用心良苦早有预谋,事后想起来真有点后怕啊!

  好几天俺都闷闷不乐,茶不思饭不想,天天祈祷老天保佑,别让她大肚子。

  想起来挺奇葩的,别人求的都是观音送子,可俺求的是玩意呢?

  这些天来五味杂陈的反常情绪很快就被老妈看出来了,她问俺是不是和小初姐闹别扭了。其实那晚俺和小初姐做的事,老妈早己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罢了。都说知子莫若父,其实还是当妈的最能看懂儿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但她恰恰有所不知,儿子没能把童子身送给自己的恋人,反让一个色胆包天的乡下小女人给抢夺走了。谁让自己有心无胆,那天晚上和人家小初姐亮给俺了,悔不该错过了这个宝贵机会。要能把自己的元阳泄进心爱女人的处子之身,这才叫王道啊!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但机会总是会有的。

  那天刘婶来俺家串门,告诉俺妈说玲姐有急事辞了活儿走了,神神秘秘地也没说清楚去究竟哪儿。俺妈叹了口气,说挺好的丫头,要能留下多好。妈哪儿里知道,她要不走,你儿子能活么?

  那年暑假北京街头上挺折腾,但俺心里那块大石头却怦然落了地。在家里闲着没事就给小小初姐写信,她回信说公司不久就要派她出国了,临行前一定来北京来向俺告别。

  晚上躺在床上心猿意马胡思乱想,遐想最多的是和她的重逢,意淫了各种各样行动细节。

  半夜梦醒时,内射玲姐那一刻电流通身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这种感觉说不去想它都很难!突然记起中学地理老师说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两个女人指定会有些不同,后悔当时为啥没好好看看玲姐的下面呢?全是紧张惹的祸,一紧张把啥事都给耽误了,以往的教训都是不够谈定哟!

  激动人心的一天终于等来了,接到小初姐的信后,俺兴匆匆地赶去车站,盼来了与她的小别重逢!一见面俺就厚着脸,壮了壮胆子上前抱住了她。姐用手摸了几把俺的新剪的平头短发,温柔地悄声说:「咱先回家吧。」那年代虽然社会开放了,但在公共场合众目睽睽之下,男女搂抱就是很大尺度出格行为了,纠察大妈的毒眼神正朝俺俩扫了过来,俺敢紧松开了手,但心里甜滋滋的,第一次尝到了一种小两口双双把家还的喜悦心情!

  到家后俺俩马不停蹄奔了老莫餐厅,点了她爱吃的黑面包红菜汤、罐焖牛肉、奶蘑菇烤鱼等,还要了两杯红酒,那种亲切熟悉的热感一下就找回来了。大半年不见,她除了俊俏的脸蛋儿没变,身段更加成熟丰满了,还记得那天她穿的是小低领T恤,胸口挺得高高的,下面的牛仔裤更让圆鼓鼓的翘臀格外招人现眼。

  那晚俺爸妈不在家去了北戴河。从老莫餐厅一回来,俺的心砰砰快跳起来,今晚就俺俩人!但乐极生悲激动过了头,脑子一片空白,把早先演习了几十遍的预想方案忘得了一干二净,就剩下俩眼傻傻地一直在她的身上打转转。她用手轻轻拍了拍俺的的脸,笑着说:「我今晚就睡伯母的房间,行不?」「恩,你想睡哪儿就睡哪儿呗!」她莞尔一笑进了俺爸妈的大房间,随手还带上了上门。

  等她梳洗完后,俺给她送汽水进了她的房间,一眼就注意到她睡衣下隐约可见的粉色小内裤,小内衣里也没带乳罩,奶子还是老样子绽鼓鼓的。

  俺在爸妈的大床边坐下,她就坐在俺旁边,聊了些流水家常,俺当然没敢提玲姐一个字。她又拿出一本厚厚的影集,让俺看了好些她在南方拍的漂亮的彩色照片,又聊了公司派她出国的事。

  当时能出国是好事,俺一个劲地赞,但她好像并不太高兴,若有所思的样子,眼神中带了隐隐一丝忧郁,沉默了一会说:「累了,想闭眼了。」俺这时心里不停打着鼓,矛盾啊!梦想中那鲜香柔软的肉体活生生就在眼前,挨的又是那么近,一伸手就能够到了,动手还是不动?手心里开始冒汗了!

  俺的这点小贼心思肯定瞒不住她,可能早被她识破了,她脸颊上的两朵含羞晕红说明了她跟明镜儿似的。她又摸了摸俺的脑袋说:

  「你忙活老半天也该累了,有话咱明儿再说吧!」虽然俺听出小初姐话中有话,但她那种含蓄复杂的心思,哪儿是当时俺当时能领悟的!

  就这样心里贼吼吼想要她,最后一刻还是把贼胆灭了下去,心想那就等明天吧,就像电影中郝思嘉说的,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一切都能好起来。

  对小初姐的蠢蠢欲动被生生压了下去,俺俩了道声晚安各自回房去了。

  睡在床上辗转了老半天,预想着下一次会是啥情况,憧憬着明天又会咋样,迷迷糊糊的一会儿睡着,一会儿又没睡着,直到天开始放亮了。

  起来上厕所时,故意喵了一下小初姐房间,门是虚掩的!俺悄悄走进门前,似乎听到了小初姐的呼吸声,俺的心跳立马就加快了。这一刻的那种亟不可待原始野性的性冲动,许多年后俺才真真切切回味到,这是一个男人一生中出自内心深处最美妙无比的强烈冲动,从此以后种种性冲动,根本无法和第一次的这种感觉比拟和复制的!

  俺轻轻推开了门,随着扑腾扑腾的心跳,扯下裤衩,光着屁股,拉开了盖在小初姐身上小薄被子的一角,一骨碌就钻了进去。

  接下来的一幕把俺太出乎俺意料之外了,被窝里的小初姐全身啥都没穿,整个一个一丝不挂!更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她其实是醒着,眼睛还睁得大大呢。一见俺身高马大地进了被窝,她马上挪了挪,让俺躺平在她的在身上,让俺别猴急,先听她说。

  「早想到了,你一早总会过来的!」「真心想来看看你,不是只想来烦弄你的!」「知道为啥昨晚没让你来么?」「你说咋办就咋办呗!」「考验考验你呗,你要是对别的女人使过坏,昨晚肯定憋不住,你想瞒也瞒不住。」「昨晚睡好了没?就担心你半夜不睡,急吼吼就闯进来,」她接着说:「好,不多说了,现在就把我交给你了。咱俩都是头一次,别整拧了。」她轻轻叹了口气。

  「你让咋做就咋做!」俺斩钉截铁地说。

  「头一次会很疼的,但有了头一次。我今后就是女人了,再咋样就不怕。打小就喜欢你才想到把头一次给你,不然以后出国后还不知·····。」她眼眶有些红了。

  俺问你咋啦?她也没答话,拉住俺的手从顺着自己奶子往平嫩光滑的小肚子移去。

  「想想卫生课是咋教的,知道该咋做就行,别真的把我弄疼了,行不?」俺忽然想起和玲姐的头一次,心虚地说:

  「你能教教不?」「瞧你说的,你当我是谁!」她起了身拉开了窗帘,一抹霞光从窗户外透了进来。

  窗前的她,高高挺挺的奶子上那两颗红红的奶头,坚实匀称的大腿间白白润润隆起的小肉馒头,肉鼓鼓的大阴唇上淡淡细细曲曲的阴毛,那上面几滴露水般的晶莹的液体,这终生难忘的刺激视觉多少年过去了,俺至今还历历在目。

  俺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身子放倒,平躺在床中间。没出息的俺面对晶莹雪白的滑嫩玉体,直接想到的不是别的,就想俺那粗胀到前所未有程度的阴茎,马上放到了她的两片嫩厚的大阴唇上。但就在这一刻,俺脑子里一阵嗡嗡,当时玲姐把俺弄痛的那种恐惧用上心头,动作有点磨磨叽叽的。

  天地良心,完全不像小说和三级片里描述的那样,这一刻俺完全不知该咋做才妥当。虽然龟头处已流出了少许粘液,湿了她柔嫩的粉红细缝处,但这完全不像玲姐那种热烘烘湿溜溜的肉沟沟的感觉。应该张开的软软滑滑的开孔又在哪里呢?

  她这会儿正闭着眼静静地躺着,屁股下垫了块绢白毛巾的床单上,嘴唇微微张开,脸颊起了一抹晕红,胸前的奶子上下不停起伏。

  「你疼就赶紧吱一声哦!」俺还是有些紧张。

  「把姐下面张开点好不?看准了再···别硬来啊!」俺恍然大悟,自己太猴急了,只想着短平快一击到位,忒也吼吼贪快。这事儿就跟考试一样,不认真复习一下功课,咋能考出好成绩?

  上小学时趁爸妈不注意,俺在他俩房间地床头柜抽屉里瞎倒腾。小白包袋里玻璃皮套套引起俺地好奇心,偷了一个放进书包里。上课时拿出来问邻座同学是啥东东,那丫撅起鼻子闻了闻说这叫阴茎套套,是他假装睡觉时偷听他爸妈念叨过的。

  俺知道阴茎就是大人说的鸡鸡,但心里还老不服,说他瞎掰,这洋泡泡和鸡鸡能扯得上么?

  中学时男生上生理卫生课就跟闹着玩儿似的。二杆子同学竟误认膀胱就是鸡鸡,老指着俺裤裆说,大家来看这丫膀胱顶帐篷啦!还有一次他把女人扔掉的血淋林的月经纸捡回来,藏到一个女生的课桌和书包里,吓得那可怜的女生几天没来上课。

  在那岁月里中学的性教育还不如看三级片来劲儿,但学校的性启蒙教育有一点还是挺成功的,就是男人不带套女人不吃药是会搞大肚子的。虽然避孕这事对男生来说还是懵懵懂懂,但对女生们都知道对还要小心为妙,马虎不得。

  俺相信小初姐聪明过人,对自己人生头一次肯定会仔细考虑过的。通过上次玲姐给俺的教训,俺也不是没想过万一把小初姐的肚子搞大咋办,但俺当时只抱了一个信念:听她说准没错。

  俺就问她:「能进去了么?」她点点头说:「你张开点,看准了再·····。」俺就把她的双腿慢慢叉开了。喘着粗气凑近她软软的阴毛下两片丰满的大阴唇,轻轻地它们往两边拨开,看到了先前见过一次的那两片粉薄的小阴唇,娇嫩的肉黏膜上一丝丝洁白透亮的液体。

  记得小时那会儿,她来俺家玩办家家,俺用头发夹子给她「扎针」时掰开她,闻过小逼逼淡淡的骚味,但此时此刻的成熟的阴户里,不是已不是俺记忆中的那种骚味,而是一种酸酸的奶酪味。

  视觉越强烈印象越深刻,记得她的下面渐渐有了变化,厚厚鼓鼓的大阴唇慢慢绽开,肉夹缝两边渐渐被里面渗出的清清的液体湿润了,粉红色的薄薄小阴唇内,微微凸起一小小圆圆的嫩肉团,看起来有点像小半个蜜枣儿,中间一个圆圆的小孔。俺小心翼翼用指尖沿着凸起的嫩滑小孔摸了一圈,确认这就是要进的小孔,终于找到它了!

  俺偷偷看过地摊黄书里描写女生处女膜阴蒂头啥的,但此时此刻才真正看清,其实这一圈淡红色的嫩肉和一颗粉嫩的小红豆,就是小初姐稚嫩的童贞小孔和豆豆。

  俺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先前柔软的大腿紧绷起来。俺赶紧问她有啥不对,她要俺抱住她,但俺说自己太重会把她压得透不过气来,她就用的手搂着了俺的腰,大腿也夹紧了俺的双胯。

  像给老妈穿针眼线头那样认真,俺伸手抓住蹦跳的阴茎,把胀大的龟头准准对住了隐蔽在她小阴唇里的红嫩小孔。涨粗的阴茎随心跳起搏跳动,敏感的龟头觉察到小初姐的小阴唇内壁嫩肉几乎和阴茎同步跳动,俺俩的身心灵肉以相同速度跳到了一起。

  俺闭了闭眼、咬了咬牙、屏了屏气,紧了紧小腹,腰部用力往前一挺,她的身体猛一哆嗦,俺豁进去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成功感油然而生……!

  龟头插入时的一刹那,小阴唇内平整均匀的嫩肉圆孔噗地一下迸裂开来,硬是给粗大的龟头让了道。整个龟头进去后,小孔周边的嫩肉忽然痉挛了一下,只感觉龟头的肉冠棱沟被一圈温热湿滑的嫩肉紧紧的箍住了。

  疼就一个字!但见她的十个手指全扣进了俺背上的肉!难怪昨晚见她认认真真地剪了手指甲,好女人就是心细啊!

  又见她紧紧咬住了上嘴唇,额头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一行泪水顺着从眼角滚到了脸颊。

  一见她这么个惨样,俺吓得一时不知所措。

  「你疼···疼么?」俺心焦地问。

  她抠着俺的后背,紧锁着眉头呜咽了几声。

  「疼···疼!你慢···慢点·····!」俺挺了挺坚硬阴茎,一下、两下、三下,感觉到龟头遇到阴道内壁强烈的反张力!包皮从龟头下开始像蜕皮似的翻卷下去,一直褪到阴茎根部。这一过程又有酸麻,又有痒感,就像被虫子爬似的酥痒。打这次以后,俺在其他女人身上都没再找回同样的感受和体验!

  「好疼···疼啊……!」她挺不住了,第一叫出了声。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俺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往里使劲再一挺,感到龟头碰了壁,终于到底了!

  粗大的阴茎硬硬闯进到她的原始地,肯定又给她添加了难以计量的痛楚,可能因为疼得厉害,她原来阴道温润的阴道肉壁忽然收的很紧,抗拒般不停的蠕动夹磨着入侵陌生肉体,让俺感到了阴茎有一种密实磨合的奇妙无比的快感。

  小初姐的阴道真的很奇妙,就在这种似疼似快的磨合中,一种潮润溜滑的感觉从俺的阴茎周围上漫来,俺抽动了一下阴茎,粗大的龟头能在阴道内滑动自如了。俺不由自主地连续抽动了几下,居然还发出唧唧吱吱的水声,阴道内壁一紧一紧地抽搐收缩加快,俺顿时像被电流击中一般,先从龟头开始又迅速传到小腹部,再从小腹部回传到整根阴茎。

  在大脑中枢神经的阵阵刺激下,卵蛋里一股热流再也控制不住了,沿着阴茎底部迅速强劲涌向龟头。俺急忙用手死死捏住阴茎的根部。

  「要泄···泄进去行不?」俺心急火燎地问。

  「我怕···怕·····!」她像抽泣似的。

  俺只好屏住了气,全身的肌肉忽然绷得紧紧,就像杠铃挺举时一瞬间的那种感觉,噗地一下拔出阴茎。就在拔出小孔的一刹那,阴茎连续不断地蹦跳,一股股白白的精液喷注而出,急射在她的上身,差点还喷到了她的脸上!

  射完后,俺瘫倒在小初姐身旁上喘着口气,就看到她的胸部剧烈起伏,几滩精液正从奶子、脖子、和下巴出缓缓流了下来,一股浓郁的青草气味弥漫开来。

  俺急忙用手帮她抹擦,反弄得她胸口奶子上粘粘糊糊一片狼藉。

  她抓住俺笨拙的手说:「你先给我擦擦下面好不?」俺赶紧说了恩。但给她擦下面时,俺惊呆了:

  她垫在屁股下面的那条洁白柔软手巾上如被喷枪喷上了鲜红的小血滴子,厚厚鼓鼓的大阴唇上,粉红的肉夹缝两边也到处都是点点缀缀的小血点子。俺小心翼翼地掰开小阴唇一看,小半个蜜枣儿似的圆圆凸起的嫩滑小孔周边上,已开裂了上下左右几道裂口子,鲜红血液与白液湿淋淋融合在一起。

  之后的许多年里,俺看过许多文字和图片描写处女落红,无不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看到这些荒谬之处,俺常常掩卷长叹,墨写的编造岂能代替血写的真实!除非你亲身经历和体验过,否则根本无法理解体会到,真正的初夜风采是咋被鲜血染红的,那真叫是雄关漫道真如铁——残阳见血的壮烈一幕!

  听一老炮儿哥们说过,男的在憋不住的情急之下,还能把炮射在女的外面,他不是魔鬼就是天使。俺当时到底是啥情况,至今还是一头雾水。

  俺心里很明白没敢进去,是因为心有余悸,被玲姐逼着内射的心理阴影扔笼罩心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俺忒也笨也傻,老以为只要泄进一点儿,就会让女人大肚子。心里有些疑神疑鬼,因为不能确定当时龟头己漏出的那点儿精液会不会惹上麻烦,躺在床上忐忑不安心神不定。

  也许她以为俺忧虑她下面的痛楚,就拉过俺的手捂在自己刚经过狂风暴雨阴户上。

  「你使劲的那会儿疼得要命,后来就好多了。」她安慰俺。

  「你可流了不少血啊!」俺摸着像小动物那样微微地抽搐颤抖小馒头。

  「头一次总得有,往后就不怕了。」「你会不会·····?」俺用手摸摸了她的小肚子。

  「都泄在外面了,应该不···不会吧。」她摸了摸俺的脸。

  「你是咋做到的,挺难为你了。还没来得及做避孕,当时真的好怕。」俺说也不确定是不是全泄在外面,万一漏了一点进去该咋办呢?

  「应该不会的,就是会那就是命,我也豁出去了!」她神色很坦然。

  她的话顿时让俺羞愧无语!

  她底下疼痛得紧,走起路来都是一拐一拐的,看了挺心疼。当晚俺俩在爸妈的五尺宽的大床上紧紧搂抱在一起,除了没敢再碰下面,俺在她全身上下又揉又摸折腾了老半天,还第一次美美地啜了她两个嫩红的奶头子。

  阴茎挺的硬邦邦的,用手一拨弹打在床上像打鼓一样嘭嘭地响。她看俺挺可怜的,就用手紧紧握住,捏了又捏,揉了又揉,终于慢慢让那硬家伙消停了下来。

  那个年代虽然色情杂志和三级片有些口交的情节和桥段,但当时国内的男女都不习惯也不待见口舔口交,俺俩一个是初出茅庐一个是初试云雨,哪懂得口交的真谛和奥妙。

  直到多年后,俺才真正弄懂了做爱这个做字的包罗万象,男女是可以用嘴巴来做爱的,但这全都是后话了。

  有喜便有忧。喜的是两天后的一大清早她的月经就来了,会不会大肚子的担心全是杞人忧天。但忧的是她明天就要赶回公司,准备启程出国了。

  昨晚她还说,估摸自己的大姨妈快要来了。要是下面不再那么疼了,就答应再给俺泄进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大姨妈来的忒突然,好事成了泡影!

  临出门时,她见俺失魂落魄样子,自己的眼眶也红了。

  「有些事还没来得及和你说。我这一去真不知会咋样。但你别难过,以后只要机会,我就一定再回来看你。」她声音哽咽了。

  俺俩最后亲了亲……打那儿以后,俺体会情侣亲吻的真正含义,吻的是嘴,亲的是心。

  之后俺俩开始通信,俺写的多她回的少。记得最后收到她的一封信,全是俺俩过去在一起拍过的照片,只有短短几句话,说她要搬到新址去,让俺先不要给她回信。俺虽然有些着急,但也没多往坏处想。

  不久小初妈妈来来北京,到俺家作客时和爸妈聊天说小初在国外要结婚了,老初家可能要添了个大鼻子洋女婿,俺听了以为她是说笑逗闷子,也没往心里去。

  但左等右盼就是不见她来信,直到那天收到了一个包裹信封,寄信人内详,是小初姐熟悉的笔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包装考究的小布包,再打开一看惊住了,原来是那条令俺至死难忘刻骨铭心的沾着她初夜落红的绢白手巾,上面写了一行小字:一生一次的爱——留给心爱的人。一张薄薄的信纸上写着,就要嫁人了,但你是我心中最难忘最疼爱过的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此刻俺伤心的泪水噗噗掉落下来。

  俺失落了很长时间,心里一直挺纠结,虽说友情小船说翻就翻,难道这钢钢的爱情大船说翻也就这么翻了?那时情窦初开的俺,哪儿理解世道艰辛诡秘人间悲欢离合!

  小初姐整整一年没了音讯。第二年爸妈托人为俺办妥了出国留学,正好和早先出去的姐姐在一个城市里。

  俺姐和小初姐是闺蜜,打小就在一起过家家跳皮筋玩。姐从小就和俺不对付,两人老是打打闹闹的。姐上学晚,比小初姐大一岁,打幼儿园起,她就比男孩子还男孩子,整个一个假小子。

  那时俺和她干仗老被她占上风,好多次被她坐屁股底下压得乖乖投降。终于有一天俺找了对付她的终极武器,亮出俺的小鸡鸡冲着她喊,尿尿滋你啦!看见鸡鸡后,吓得她尖叫往后退,最后被俺逼得撵得落荒而逃,俺这时得意洋洋地嘲笑她,哼,怂了不,就一假小子,纯爷儿们在这儿呢!

  这一晃多年过去了,出国时俺已过十八岁生日,出国那天又正好是八月十八,一八八一八,大顺又大发啊!却不知俺以后的人生路上,雄关漫道真如铁,就像唐僧取经路上,九九八十一个洞在前面等着呢!

  俺出国前夕,姐就帮俺张罗,提前租好了房子。俺原想先和她一起过渡可以省钱,可她偏偏不干,连门都不让俺进。俺有些纳闷向她为啥,她说小屁孩就不要多问。后来俺才知道,原来她早和老外男友同居了,听说还是她主动要求的,就怕俺给爸妈打小报告呗。俺暗地好笑,男女这点风流事还用瞒?怕俺告密?别哪天把自己肚子搞大了就行,俺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当了小老舅。

  俺姐在机场接了俺就直奔房东家来了。和女房东打了个简单的招呼,连头都不没回就颠儿了。

  房东挺热情地迎了上来,她看上去四十来岁,皮肤保养的挺不错,白嫩的圆脸,细细的眉毛,眯眯的小眼,一笑全没了,红红的嘴唇咧开后,露出的两颗白白的门牙。

  俺跟她进门时,留意了她两条胖胖的大腿和一扭一摆的圆嘟嘟的屁股,像要把薄薄的睡裤撑破似的。她转身低头帮俺提双肩包时,低胸的圆领睡衣里一对高耸丰满的大乳房似隐似现,让俺眼球不吸都不行。

  女主人做了挺丰盛的晚餐,请俺美美地吃了一顿,她边吃边谈了自己的一些往事。

  她姓徐,上海人,原是幼儿园的老师。十多年前她结婚又离婚后移民来到国外,自己找到工作后申请了银行贷款,外婆又给她留下一笔钱,这就买了这间离学校近的房子,让朋友介绍学生给她做房客。见她和俺小姨差不多年纪,俺就管她叫徐阿姨。

  徐阿姨的房子是一幢老式小楼,一层是厨房和小客厅,二层有一大两小三间卧室和卫生间。俺住是房子顶层的阁楼,虽然低矮了点,上下楼梯窄陡,但给人一种舒适温暖和放松的隐私感,还有个小卫生间,里面能洗澡,挺方便的。

  晚饭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崭新的家具是前两天新添置的,生活用品都很齐备,方方面面安排得细心周到,心里一阵感动,一种他乡遇亲人暖意油然而生。

  就在开学前的一个星期,琳达也到了。她是徐阿姨家的另一个学生房客,听徐阿姨说也是从北京出来留学的,正好和俺在一个学校。

  那年头的自费生穷就一个字,大多数全靠课后努力打工补贴开销。俺家那时还算可以,爸妈姐给了一点钱,但和现在的土豪官二代比远不止十万八千里。

  俺姐心中有她的小九九,她盘算给俺找个同伴合租一间房,互帮互助搞合作,省房钱又省开支。把琳达弄来徐阿姨家的,不是别人正是俺姐。

  琳达是俺姐中学老师的女儿,也是她的小学妹。她爸原是工程师,俄罗斯人,在她十四岁时,她爸不幸在一次车祸中去世。她家并不宽裕,她能出国留学全靠国内外亲友的资助。老师请俺姐帮琳达找个实惠的住处,姐满口就答应了,但她事先没和俺抖露一个字。

  琳达来的时候俺正好出门办事。她前脚刚到俺后脚就进来了。一见面她给俺一个大大的意外。她长得人高马大,一头棕褐色的头发,白皙的脸颊上一抹谈谈的自然红,细长的眉毛下一对淡蓝色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小小的鼻尖微微翘起。

  她用深深的眼光打量了俺一下,主动走上前来,说话声嘎嘣儿脆,带点儿东北口音。

  「嘿,我是琳达。」脸上绽开的笑容很阳光,两个小酒窝圆圆深深的。

  记得那天她上身穿白色的V领短衫,深深的奶沟,结实的胳膊。下身是一条黑色运动短裤,紧绷着发达饱满的屁股,大腿粗壮小腿笔直,走起路来一阵风,和俺姐能有一比。

  俺姐从机场把她接来后,和她聊了一会后,就把俺拽到一边说:

  「对她好些,要像个爷儿们。」姐的么娥子瞒不过俺,她打算把俺和琳达撮合在一起,那就半斤八两的,既不会打小报告让爸妈纠结烦心,也不会常去叨饶她了。

  「她可是黄花丫头,小心别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到时候我可不管,别怪我没提醒你!」她一本正紧地揪着俺耳朵说。

  其实俺对心上人的标准早己铁定,长得要像小初姐,如果像俺姐那样的假小子,指定不靠谱,小时候被欺负还不够多么。

  一开始那会儿俺对琳达敬而远之,心想非俺同类必有异心。虽然不是一个系,但两人同在一个学校,同任一个屋檐下学习生活,她的事常常莫名其妙就成了俺的事,自然而然帮她出谋又出力。课余周末还和她一起出去购过物吃过饭,俺掏腰包买单她硬是不让,坚持要搞AA制。

  她比俺还小一岁,但比俺姐还俺姐,说话做事大大咧咧随心所欲。同路并行时,她走得快手甩得远,甩到俺的裆裤处,俺忍不住就提醒她一句。

  「碰了下你小弟呗,咋啦?」??她满不在乎地怼俺。虽然嘴上没说啥,但俺心里暗想,得找个机会报复她一下。

  房东阿姨挺随和的,看得出来她挺待见俺,常对俺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吗?」,惹得琳达哈哈大笑。

  那天去学校走得急没锁门,赶巧下午学校没课提前回家,一进门就听到卫生间有流水声,以为水龙头没关紧上,赶紧推门一看,刚洗完澡的琳达赤裸裸湿溜溜正巧迎面撞来。她一见是俺,急忙抱着胸部,喊道:

  「别看!」她的脸涨得红红的,那种羞涩紧张的反应,和她平时大大咧咧满不在乎架势,整个就像变了个人。

  俺看过小初姐漂亮的身子,但此时两眼被琳达的光身子紧紧吸住了!宽宽的肩膀深深的锁骨,挺翘的屁股和强壮的大腿,细廋动人的小腰,笔直修长的小腿,脚踝处突出脚筋。身上的水流过隆起的阴阜,浅棕色的阴毛湿漉漉沾满水滴。

  她用右手推俺出门的一刹那,露出右胸的大奶子,大大一颗奶头凸起在高高耸起的奶子上。她见俺盯着她胸口看,急忙遮住说:

  「你往哪儿看!」俺就纳闷了,捂上不捂下的,难道上面比下面就更要紧,这对下面不公平嘛!

  那天楼下浴室的淋浴头突然出了故障,她见门没锁就跑上楼来洗澡,没想到让俺撞了个正怀。她披上浴衣走出卫生间后,「这一次就算了,以后别瞎看!」忿忿地用手指着俺「早看到了!」俺嘿嘿一笑。

  「看到啥啦!」她两眼瞪圆了。

  「胸前那·····,」俺急忙后退两步说:「没···也没看到啥!」「叫你坏!」她一个箭步就冲上前来,挥舞着两个拳头在俺头上一阵敲打。

  俺被她逼怒了,一下就抓住了她的两只手,两人就扭扯起来。

  两人都是人高马大的,阁楼低矮手脚施展不开,俺就顺势一倒,把她拽倒在床上。先下手为强,俺一把就扯开了她的浴衣,吓得她赶紧抱住胸部。俺趁机捧住她涨红的脸,她把脸扭来扭去,但被俺的两手紧紧捧住,接着俺就用嘴唇封住了微微张开的嘴巴,她想说啥却呜呜的说不出来,这会儿俺反正啥也不想听!

  俺的胸部压住了她抱在胸前的手臂,让她两手施展不开。俺趁机一只手滑过她高高的阴阜,摸到了她的浓密阴毛下面厚厚软软的两片大阴唇,她的屁股剧烈地摇摆晃动,大腿内侧紧紧夹住了俺的手。俺抽出手来脱掉自己短裤。

  她一见看俺那硕大硬家伙高高翘起,就像奔逃中被人抓住的小兔一样,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睛里闪出一丝惊恐。

  「你放开我吧,我认输了还不行?你把我压得快透不过气了!」一种完全不像她的口气。

  胜利来的太快太意料了,俺一阵兴奋得意但也有点儿奇怪,平时从不示弱的她咋就这么快就投降了?隐藏在记忆深处小时候被俺姐坐在屁股下所受的羞辱,看到了琳达求饶后,一种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看她被压得很痛苦,就问:「干嘛老捂着胸口,把手拿开不就行了!」「就是不想让你看嘛,你松开,我就··就·松开。」她把捂在胸前得手挪开后,俺一看惊住了,左边胸口右一道深深长长的暗红色伤疤!是那次车祸留下的痕迹,她爸在那次车祸中走了,她侥幸地活了下来!

  「不让你看,你···你非要!恨死你了……!」声音中带着哽咽。

  俺心中一软,把她完全松开了,上脑的精虫也一下子全部退了回去。

  「这···这是咋回事?」一出口俺就后悔了,这下揭开了她心里的创伤。

  果然她捂住脸一句话不说。俺想抱她安慰她,可她摇晃着肩膀不让,接着就呜咽起来。

  俺就怕女人哭,一时就没了主意。想用纸巾给她擦眼泪,可她还摇着头不让,一个劲地抽泣。

  恰好这时徐阿姨突然推门进来了!她一到家就听到了楼上有些大动静,想来上来看一下,见门没锁就直接推门进来了,一眼就看到了好事!

  就像被人从被窝里捉奸一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尴尬有多尴尬。琳达急忙掩睡衣,俺就惨了,全身一览无遗!

  徐阿姨忙不迭地道歉:

  「不好意思,不晓得是、、、没事的,没事的!」急忙下楼去了,琳达也随后跟了下去。

  就像一盆冷水浇头,惨重的教训啊!防火防盗防阿姨,随手锁门要严肃要认真,万万不能再不能再粗心大意!

  徐阿姨一字没提那天发生的事,俺实在憋不住了,就跟她解释,说咱俩那天其实啥也没做!她笑笑说:

  「没关系的。琳达老早同我说过了,你没有欺负她。」周末时她说有事要出门几天,交代了一下就匆匆走了。

  当天晚上俺约了琳达去外面吃饭,聊着聊着两人就动了真情,相互敞开心扉透了底。

  她出国前,喜欢上过一男生,那男生家里很有钱,但很势利,反对男生和她来往。最后只能偷偷相会。临行前的晚上,她主动约了男生,想把自己给他,可男生偏偏太紧张不争气,居然关键一刻软了没进去,让她很失落,出国后也一直没和他联系。

  俺和她说了与小初姐的往事,她听了挺感动,眼睛都红了。她让俺看到了她真正的一面,一种独特的妩媚和风韵。

  「咱俩就做朋友吧!」俺鼓了鼓勇气向她提议。

  「你确定咱俩在一起就会开心?」「保证让你开心!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吐沫一颗钉!」「说的好听,前两天还····把吐沫都弄到人家嘴里了。」回家后俺拉她进房间,她有些犹豫但没拒绝。进屋后俺就抱她亲她,她也没反抗,最后俺脱她衣服时,她挣扎了一下,看俺铁了心似的要她,她就同意了。

  俺怕她临阵变卦改变主意,顶起牛来不好对付,决定速战速决。

  把她放倒床上后,立即叉开了她的结实的大腿,抱起了圆圆的两瓣屁股,勃起的阴茎直奔她的阴阜,进入大阴唇厚,感觉到龟头触到一个湿热的凹处,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哧!一下硬捅了进去。

  干涩的阴道被阴茎捅进后,她的整个屁股和大腿内侧上的肌肉一下就绷得紧紧的。她的嘴巴紧闭着,鼻子里嗯哼了一声。能感觉到她疼得抖了一下,看却没叫出声。脸上的表情是一种如赴刑场慷慨赴义的坦然,让俺见证了战斗民族后代的那种大无畏的风采!

  她的阴道没有完全湿润,但还是顺利地把将俺的阴茎整根融入。过了不一会儿俺就感到阴茎周围湿润溜滑起来。和小初姐有些不同的,是俺的阴茎第一次感觉到阴道里那一层又一层的肉褶子,每当龟头遇到肉褶的阻力时阴道就收缩一次,最后把整根阴茎包紧吸牢,感觉到想拔都难拔出,整个都被紧紧吸住了!

  俺竭尽全力抽动着阴茎,把龟头抽到阴道口又快速插入,一次接一次,每一个来回,琳达的屁股的肌肉和会阴处都会收紧一次,两条大腿死命夹紧俺的两胯,两手在俺的背后不住地的敲打抓摸,身子和俺同步上下晃动起伏,紧张剧烈地几乎能听见她的心跳声。

  突然间她的阴道连续不断像抽筋似的剧烈收缩,阴茎被紧紧吸在了阴道最深处,她的高高隆起的耻骨往俺小腹底部猛地一顶,强壮的大腿死死扣紧的俺的腰部,脸上紧张的神情,就像坐在过山车上从高陡处急速下滑,牙齿紧紧的咬着,那一刻她全身僵硬好像生命都定格停止了,就剩阴道中液体一股股泊泊涌了出来。

  俺也做了最后的挣扎,但神经的高度紧张终于使俺再憋不住了,精液一股股喷射进她的阴道,白白浓浓地顺着阴道里泛滥出了湿淋淋的阴道小孔外。

  俺伸手一摸她屁股下面的床单,湿了一大片,但却没见一滴鲜血。俺要给她擦擦,她摇摆着屁股不让擦,说:「腥腥的你别再粘手了,赶紧松开吧,我得要去尿了。」说完后一跃而起,两手紧捂着阴部,急冲冲地奔进卫生间。

  俺从背后看到她扭动着圆翘的屁股和那道深的一道屁股沟,俺的阴茎又开始硬了起来,但猛地觉得龟头有点胀痛,低头一看才知龟头的冠状沟比原先更加膨涨了,周边一圈的颜色由原先的深红变成紫红色,尿道口也变得通红通红,俺才明白战斗是何等激烈。

  但见她的脸上容光焕发,兴奋的脸蛋像成熟的白里透红的水蜜桃,妩媚的微笑使两个小酒窝看上去更圆更深了,小小的翘鼻头也变得的通红,像喝醉酒那样兴奋。

  长时间积下的精液终于一泄而空,俺顿时浑身上下大汗淋漓,浑身骨头就像散了架,松软地伏倒瘫软了。

  俩人相拥而睡,一觉醒来时太阳已经老高。醒来时突然想起俺姐的警告,忍不住就问她会不会大肚子,她倒是满不在乎。

  「尿尿时全尿出来,又冲洗干净了,应该会没事的!」俺看她和小初姐第一次做后的惨况大不一样,就问:

  「那你疼不疼?」「放别人就惨了,还不让你整死!我还能对付,别说···挺刺激的!」那种大大咧咧样子又回来了。

  俺说自己胀痛得厉害,她听后二话没说,抓起俺阴茎看了又看,吐了下舌头说。

  「难怪老是鼓鼓囊囊的,还真是比别人的大!」又摸了摸红肿的龟头说:

  「把我弄的好疼,是要付代价的!」那晚虽然龟头紫红肿胀,但俺还是想要,她坚决没让俺做,俺就只好放弃了。

  俺让她的双腿分开,说想看看她的下面是啥情况,她说迟疑了一下,同意了。

  她的阴毛是浅浅的棕色,很浓密,布满了隆起的阴阜。厚实的两片大阴唇已经紧闭,大部分小阴唇还藏里面,只剩头上一小块稍稍探头而出,形成一个P形,一颗粉红的肉豆就在P型小阴唇的顶端。

  拨开小阴唇一看,的确和小初姐不一样。阴道口圆形凸起像一个血玉指环,环壁中间较厚,滋润的玉白色中渗着血红色。俺用手指顺着小孔周边转了一圈,没见任何迸裂的口子,只有大量的白色液体浸漫在肉玉环周围。俺不由自主地用舌头顺着阴道口嫩滑的肉玉环绕了一圈,从阴道流出一股温热的清液,酸酸的,又像一种特色奶酪味道。

  俺又用嘴唇嘬吮住她那P型小阴唇的凸起的小肉嘟噜,她的结实的屁股使劲摇摆研磨起来,把俺抱在她屁股下面的手夹在床单之间,差点把指弯处的皮磨破。

  但她被俺添得很亢奋,使劲用手摇俺的脑袋,品尝的第一次口交的乐趣,俺也是第一次为女人口交,此情此景至今历历在目,难以忘怀。

  都说万事开头难,但床上的事情往往是开头不难后头难。既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星期一琳达从学校回后就感到下身剧痛,疼得走路都弯着腰,接着发了高烧,一向风风火火的她,立马歇了菜,把俺和徐阿姨都吓蒙了。

  幸亏徐阿姨有经验,带她去妇科诊所检查,结果是尿道感染。她后来告诉俺,医生说她的处女膜特别厚,将来在性行为时要特别当心,一旦被弄破就会有大量出血。她的尿道也特别接近阴道口,在性行为中容易感染。俺听后心里的五味杂陈,有多懊丧就懊丧,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徐阿姨是个热心人,帮俺一起端汤送水照料琳达。打针吃药加上她的天生体质就好,几天后她病总算好了起来了,病一好她的例假也跟着就来了,老天保佑谢天谢地,这一篇总算翻过去了,咱俩都松了口气,好悬!

  可祸不单行,琳达的病刚一好了,就接到北京打来的长途电话。那时国际长途话费很贵,俺知道肯定要出事。果然她妈得了重病,正在医院昏迷不醒。爸爸去世后,琳达一直由妈妈照顾,和妈妈的感情很深,她一听就坐不稳了,急着要回国探望。俺姐给她买了机票,两天后她就飞北京了。去机场送她时俺叮嘱她早些回来,俩人紧紧拥抱了一下。

  「别但心,我会给你来信的。」她说完就快步流星走了。

  可是整整三个星期过去了,没收到她一封信。焦急地又过等了一个星期,总算收了她的一封长信。

  她说要休学一段时间,照顾住院的妈妈。家中本来就不宽裕,为她出国还借了债,妈妈的额外的医疗费负担很重,更是雪上加霜。好在她原先追她的男友自己开了公司,主动帮琳达妈付了些额外医疗费用,还恳求琳达去他的公司。

  她说如果将来回不来,让俺不要等她了。和俺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她很开心很难忘,一定会后会有期的。

  俺郁闷了好几天,茶不思饭不想,徐阿姨早知道俺和琳达的关系,便安慰俺说:「勿要紧,她会回来的。」那天下了大雪,俺从学校回家。路上就感到不对劲了,头晕眼花跌跌跄跄进门上楼梯时头重脚轻眼冒金星,一脚踩空身体楼梯上重重滑了下来。入冬那会儿学校闹流感,其实俺就被感染了,发过低烧但抗了过去了。在国内那会儿感冒发热对俺从来不叫病,没想到对付国外的流感就不行了。

  徐阿姨正好在家,听到动静出来一看,大惊失色叫道:「你怎么啦?」她见俺满脸通红,一摸俺脑袋说:

  「哎哟,勿好啦,你发寒热啦!」她赶紧给俺姐打电话,左打右打就是没人接。原来姐和男友度假去了。这学期结束后俺还没来及办医保,那年月出国自费留学,全靠课后打工补贴开销,但这哪儿够医院昂贵的医疗费。

  幸好她在上海幼儿园当老师时学过一些护理,懂一些中医疗法,她要俺别担心,她知道该咋做。

  那晚高烧发到四十多度,心想可能要挂了,也好,挂了就挂了,总比这般受煎熬强得多!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

  幸亏她端汤送水照顾,房间里喷了许多中药消毒水,又给俺也灌了不少解毒汤汁,还给俺用中药泡水给擦身退热,连大腿根裆处都有些药香味。

  两天后的晚上,俺突然觉得全身大汗淋漓,头脑顿时一清,耳边的听到座钟铛铛敲了整整十二下,子夜时分高烧忽然神奇退了下去。那时她还没睡,见俺醒来就摸了下俺的额头和脸庞,说:「退烧了,喝点面条汤,好哦?」俺这时才觉得有的饿了。

  她见俺要起来,急忙摁住说:「别起来,我给你来拿。」她坐在俺床边上,身体和俺贴得很近。俺忽然闻到了她身上一股成熟女人气味,大概叫女人香吧,让俺心头涌上一股暖暖的热流。

  虽然刚刚出了身大汗退了烧,四肢还是酸酸软软的,但阴茎弹了起起来。因为没盖好被子,大裤衩高高撑起了大包。

  因为离得近,被她白嫩的手软软地碰到了一下。俺赶紧后缩了一下,盖上被子,她像个小女孩似羞红了脸,有点儿尴尬地说:

  「不好意思,不是故···故意的。」她让俺好好休息就匆匆出去了。

  过了几天后俺基本就没事了,生活恢复了正常。

  周未时,她让俺一起去超市购物。当时俺己有了驾照,手痒痒的俺每次都主动给她当司机。割草扫雪倒垃圾等粗活,也基本让俺包了。课余周末时还帮她处理一些文书信件,还一起去图书馆借书看杂志,去餐馆吃过饭,看过几次电影。

  她待人随和但并不随便,是个矜持合蓄的女性,对男女之间的事也很谨慎,有时还会腼腆害羞,像小女生那样红脸。

  日久生情,当然不是那种日。一向说话谨慎的她,向俺叙述了她的些往事。

  原来她的第一次婚姻很不幸,前夫是个医生,因和女病人通奸被关了监狱。离婚出国后,爱上了以前的男同学,和他同居了一段后才发现他是有妇之夫。之后因工作上的失误差点被解雇,男上司趁机占有了她的身子,无奈之外她只能忍了。

  俺很同情她的遭遇,觉得她缺少的是男人真正的爱,但俺却无能为力,只能把她当家人长辈,尽量帮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看得出来她内心喜欢俺,却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

  那天俺姐打来电话,说要和男友去欧洲一段时间,让俺搬到她那里去住。能省房钱当然是好事,俺就一口就答应下来,马上向徐阿姨说明了情况。

  「你帮我那么多,真的想……」她的眼眶有些红了。

  「没啥,都是应该的,谢你还来不及呢!」俺急忙安慰她。

  「也许这是缘分吧。」她眼里露出浓浓的温情。

  俺不由自主地拉住了她的手,就像和老妈告别那样,她脸颊上顿时起了晕红。

  「还会回来吧?」她关心地问道。

  「这···也许会的。」俺不确定地说。

  「其实我们两人也可以做好朋友的。」她脸上起了一抹晕红。

  「咱俩应该算忘年交吧。」俺说。

  「是···是的,你要能……给我一点点就好啦。」从她绯红的脸和羞怯的表情,俺就读出了她的真实内心。

  说实话俺那次发高烧,要不是她的精心照顾,真不知现在会咋样呢。真想报答她一下。但毕竟她比俺大二十多岁,要和她做那种事,传到俺姐的哪儿,还不把她活活笑死,再要让爸妈知道了,还以为俺变态乱伦,后果也不可设想啊!

  她见俺犹豫不决的样子,怯怯地说:

  「是···是的,有些事是不好勉强的。」搬家前的晚上,她特地做了几个拿手的菜。那顿晚饭俺吃得特别香,两人都很开心。饭后,她用一种很复杂的的眼神看着俺,鼓足了勇气说:

  「你以后再来住,就不要给我房钱了,你帮我做了那么多,需要钱的话可以问我要的。」「咋能要你的钱!为你跑了些腿都是应该的,以后再来住房钱一定要给的,一码归一码!」俺肯定地回答。

  「真的不用给钱了,只要答应给我一点点……」「你是说···爱?」「是···是蛮想和你好,可是·····。」她腼腆地涨红了脸俺的心跳加快了,一时也不知说啥好。

  「不要担心,我决对不会说的。你以后再有女朋友,我马上就让出来,如果你还能想到我,也给我一点点,好吗?」紧张期待的眼睛里有一丝哀求的眼神。

  俺心中七上八忐忑不安,说:「让想一想。」「好的,好的,我会···会等的你。」道了晚安后,俺就回房间去了。

  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俺生病时她的关心照料,这是一定要是报答。但和这种年纪的女人做爱,会不会是乱伦?真没想到,平时看上去端庄矜持的她,会提出这样大胆的赤裸裸的要求,这肯定需要一般女人没有的难以置信的勇气。

  如果直接拒绝她,肯定会使她极度失望,俺又感到有些内疚。想来想去也没个理出个头绪,不知咋做才能两全其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是清晨时分,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和呼吸声,床边坐着的竟是她。

  俺心跳立即加快了,身体里男人的原始性冲动不由自主地被焕发了。更惊奇的是,时光仿佛倒流穿越,两年前和小初姐的一幕重演,但是男女主角换了个位。

  她脱去了睡衣,拉开了被子,像个圆圆的肉球一溜就溜进来了。俺打小就喜欢裸睡,她圆润的肉体溜进俺被窝后,俺马上感觉到了热呼呼的女性荷尔蒙的强烈的气息。

  虽然俺的意识很清醒,但身边这个温香女性的肉体无论如何也无法抗拒了。

  脑子里忽然想起了老炮儿的一句话:管不了那么多了,是死是活屌朝上!

  俺灵魂出了窍!不管是真实还是幻想,是美梦还是噩梦,是束缚还是放纵,道德还是堕落,到了这一步,神马都是浮云,神马都没有卵有用了!

  「去你房间好吗?」也许是当年和玲姐那一次的心理阴影作怪,俺不想和她在自己的床上做。

  「那···你同意了?」她急切地问。俺点点头说恩。她像小女生那样,脸上一片徘红。绽开了笑容。

  「来,我带去你我的房间。」她拉着俺的手,两人一起下了楼。

  她的房间家具摆设简约精致,浓浓的成熟女性的品味,给人挺舒服的感觉。

  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张宽大的带篷帐的铁架床,一眼便让人想入非非意淫满满。

  她在床上躺下了,胖胖的手臂和肥肥的大腿张开,摆出了一个大字。她虽然矮矮的个子但非常圆润丰满,屁股上鼓出圆嘟嘟的肉,两条胖胖的大腿和一对与娇小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硕大乳房。

  俺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他身上,可她完全不在乎。女人身体真是神奇,就像大地一样,再重的大山能承受,再多的雨水能吸干!俺发育时胸前和奶子的地方就长了些胸毛,感到她湿热的的舌头,正舔这俺胸口和奶子边上的细毛!

  她伸出白白胖胖的胳膊搂住了俺的脖子说:

  「先亲亲嘛……!」她娇软地说。白胖的胳膊吊住了俺的脖子,翻身就骑在俺的肚子上。小白雀斑翘鼻头蹭着俺的脸,兴奋的泪水和一丝清涕滴到了俺的脸上。

  她把温湿的嘴唇紧紧贴住了俺的嘴,水津津舌头伸进俺的嘴里,让俺的舌头和她暖暖嫩嫩滑滑的小舌头搅成一块,相互吸吮了老大一阵子。

  俺慢慢地把她胖乎乎的大腿抬到俺的腰间,两手抱起了她两瓣白软软圆鼓鼓的屁股。和琳达的相比,她的阴道长度似乎短了一截,阴茎不能整根插入,只能用龟头在她的阴道里急剧磨擦起来,发出唧咕唧咕的声响,一时间俺回想起当年玲姐逼俺做的那一次,阴影顿时笼罩了心头。

  她见俺蹇着眉头,便问:

  「是底下水太多了,我擦一擦好吗?」她起身拿来了一块热毛巾。

  圆嘟嘟的大屁股反坐在俺肚子上,用湿毛巾仔细擦了擦俺两粒卵蛋,然后逮住了蹦蹦乱跳的水淋淋的阴茎,手指头沿着龟头的肉冠画了几圈。

  「屌屌老清爽哦」她气吁吁地说。

  不知她是啥意思,也许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阴茎又重返清纯了?

  也许俺的这位小弟确有不同之处吧,她看俺与小时候俺妈给俺洗澡看到俺鸡鸡时,复杂的表情几乎如同一辙。

  当她撅着屁股对着俺时,她的整个阴阜全部暴露在俺眼前。一股成熟女性咸骚的气味,从她微微的张开的两片肥厚白嫩的大阴唇里面传出来。

  弯卷的阴毛不浓也不密,一眼就能看到整个阴阜。咖啡色的小阴唇从她两片大阴唇当中的开缝处微微探出,褶纹处闪着晶莹水珠状液体。

  拨开小阴唇一看,阴道开孔处的嫩肉全不见了,只看见一圈爆开的肉瓣瓣,阴道内部白色液体一股一股汩汩流出,透过小大阴唇一滴滴落下,把俺肚子上弄得湿乎乎的。

  一种悲哀顿时涌上心头!忽然想到了小初姐和琳达,难道她们今后也会变成这种模样,真是不敢想象!

  就在俺伤感的时候,阴茎被她的两片肉嘴唇抿住。龟头在嘴唇和舌头翻卷摩擦下酸酸麻麻的,尤其是当舌尖舔到尿道口时有一种奇特的酥痒,阴茎在她口中摩擦数次后蛋蛋里就涌上一股热流,再下去有些撑不住了,噗的一下就从她嘴里抽出阴茎。

  她扭转身子抬起屁股,早已浸淫大开的阴道口,正好对准了高昂直挺的阴茎,扑哧一下!龟头一下就进去了,当龟头顶到了阴道底部的宫颈口的那瞬间,她整个下身忽然顿了一下,就像受到重重的撞击,就在同时一股浓浓的精液终于喷射而出。

  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噢!热!酸!酸……!」俺慌忙坐身来,把她整个放到了大腿上,说:

  「怎···怎么了?」「不……不要紧的,不要拿出来。」感到屁股下面水凉凉的,是阴道里一股股黏稠的混合液体阴道口里倒流出来,沿着俺的大腿根流到屁股下,把床单弄湿了一大块。

  但她坐稳屁股纹丝不动,两臂牢牢抱住俺的腰,两眼眯缝满脸绯红,连小俏鼻子的几粒雀斑都变红了,把脸紧紧贴在了俺的胸口,生怕俺要跑了似的。

  「不···不要拿出来,在里面多摆···摆一会,暖···暖烘烘的,很惬意的……!」她气喘吁吁地把整个身子像个小猫一样偎依在俺的肚子上。阴茎已经疲软了,但始终有一半没滑脱出她的阴道,就像被黏住在里面和她的阴道融为一体了,就这样她瘫倒在俺的身上久久不愿离开。

  「我要和你好,一直和你好……」她口中喃喃地不知说了多少遍。

  第二天告别时,她动情地拉着俺的手说:

  「不要忘了我,给我一点点,好吧?」她眼框里噙着眼泪虽说是一个城市,俺姐家离她家很远。俺搬出后她打过几次电话给俺,有一次半夜打来电话,哪壶不开提哪壶,提到那一晚发生的事。

  「想···想那次···暖烘烘的,真的是很惬意……」她动情地回忆。

  她问俺有没新的女朋友,听俺支支吾吾的,也没多问。后来她约俺几次,全被俺找借口推脱了。俺姐回来后,俺找了新的住处,两人的联系渐渐少了下来。

  后来通过一个很偶然机会知道了一件很揪心的事。俺离开之后,也就是那晚不久,她就怀孕了,但她压根儿就没和俺提过一个字,自己一个人去做了人工流产!但愿这和俺没有关系,但直觉告诉俺,她越是没和俺提,越是和俺有关系。

  那一次不伦之夜,让俺始终生难忘。一个矜持稳重的成熟女性向一个初出情庐的男生提出赤裸裸的性爱要求,这种世俗禁忌遭人非议的的偷情做爱,需要多大的勇气、决心和激情!

  从她身上俺懂得了造爱的终极目标,就是激起内心对爱的渴望——激情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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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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